条龙这回人是丢大了!”
燕小飞脸一红,道:“说吧,阁下,你曾看见了什么?”
白袍怪人道:“我看见有人栽了跟头,掠出了人家宅院!”
燕小飞苦笑说道:“好了,濮阳老儿,点到为止,见好就收,别让人太下不了台嘛!”
白袍怪人道:“难得你也求饶了,这不是很简单么?死了人,这是真事,这宅院里有了丧事,该我和尚念经,做法事!”
燕小飞长眉一挑道:“濮阳老儿,果然是和尚?”
白袍怪人冷冷说道:“不是和尚是谁?难道还是我这个老鬼?”
燕小飞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心里老大不是味儿,半响,忽地说道:“濮阳老儿,你看见了?”
白袍怪人点头说道:“没看见我怎知是和尚?可是你别冲着我兴问罪之师。不错,我是没追去,我要是追去的话,不单真要变成老鬼,你也永远休想再找着他们了!”
燕小飞赧然笑道:“濮阳老儿,你急什么?没人怪你!”
白袍怪人翻了翻眼,道:“少在我面前来这一套,你鬼不过我去!”
燕小飞道:“说笑归说笑,濮阳老儿,你知道那些和尚是谁?”
“我虽不知道是谁,但至少可以断言,他们和这些东西是一路货色!”
燕小飞皱眉说道:“真令人想不到,‘金陵卓家’怎么还有和尚?”
白袍怪人瞪眼说道:“那是你大惊小怪,‘金陵卓家’是个强盗窝,男盗女娼,形形色色,品流极杂,出几个和尚有什么了不起?”
燕小飞眉锋皱得更深,道:“濮阳老儿,你好损的一张嘴!”
白袍怪人道:“对这些人,我是无论手上嘴上,向不留情!”
燕小飞无可奈何地抬了抬头,道:“濮阳老儿,说吧,那十一个和尚那儿去了?”
白袍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