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姑娘,杨白萍献丑,弹上一曲‘迎宾曲’吧,以抛砖引玉?”
说完,举步走近琴台,负手而立,只用两道目光,向琴台上左边那具古琴,凝目注示!
说也奇怪,不多时候,琴上丝弦,居然无风自动,铮铮琮琮,异常美妙地,奏了一曲“迎宾曲”!
杨萍笑道:“这种功夫,并不很,只要略能‘以神驭气,无形及物’便可施展!只是在琴弦之上,奏出宫商声韵,显得稍有变化而已!-她这样说话,是认为淳于琬在真气内力方面已有相当消耗,如今虽能“凝目调琴”,但在琴韵的变化上,只消略一失调,也就算是输给自己了!
刹那以后,琴弦自鸣,叮叮咚咚地奏了一曲“侠客游”,音韵变化,竟比杨白萍所奏的“迎宾曲”还要来得绵长繁复!
杨白萍起初听得大吃-惊,但旋即又面现喜色!
因为她发理淳于琬在“凝目调琴”上虽有独到之处,但调到后来,在-曲“侠客游”将终的煞尾之际,突似力不从心地,音节微乱!
这种现象,证明她所料不差,淳于琬的内家真气,果已消耗甚巨。
淳于琬双颊一烧,向杨白萍愧然叹道:“杨公主,淳于琬自不量力,在这第一阵的玄功比赛之上输给你了!”
杨白萍因看透对方功力大耗,已有把握取胜,故而乐得大方地,微微一笑,向淳于琬摇手说道:“淳于姑娘你不必自谦,你这曲‘侠客游’,虽在煞尾时,音节微乱,但却比我所奏的‘迎宾曲’强,我们还未会……”
淳于琬不等杨白萍说完,便自苦笑道:“杨公主请自施为‘传韵击鼓’神技,你既不许淳于琬藏拙认败,我也只好拼命陪君子了!”
淳于琬说完这几句话,心中难过异常!
因为,她如今方觉自己连番耗力逞强以后,未及调气行功,已相当疲累,业已无法取胜这位统率北六省绿林道的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