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起来,妙目凝光地望着大家问道:“我爹爹及两位母亲要和仲孙姊姊的爹爹打架作甚?”
仲孙飞琼见状,向夏天翔长叹说道:“翔弟不必令芸妹心疑气苦,你把高黎贡山绝壑边缘的那场经过告诉她吧!”
夏天翔闻言,遂把鹿玉如失子成疯,投身绝壑的那场经过,向霍秀芸细说一遍。
霍秀芸静静听完,柳眉连挑,浮起了满脸微笑。
夏天翔讶然问道:“芸妹,我们先前不愿告诉你姊姊鹿玉如投身绝壑之事,是怕你听了伤心,怎的你竟颇为高兴?”
霍秀芸含笑答道:“不但我高兴,你们也都应该高兴才是!我有两个假设,第一个假设是倘若仲孙老伯的对手,不是我爹爹及我两位母亲……”
仲孙飞琼摇头接口说道:“芸妹,我如今认为我爹爹的对手百分之百便是厉、凌、董三位前辈!”
霍秀芸笑道:“是我爹爹母亲更好,因为倘若真是我爹爹等为了我姊姊之事向仲孙老伯寻仇,则我姊姊便根本未曾死去!”
仲孙飞琼听霍秀芸推测鹿玉如并未丧生绝谷,便与赛韩康相顾失笑道:“赛老前辈,我们真是糊涂,怎的竟未想到这点?”
霍秀芸继续笑道:“我姊姊只要不死,则翔哥哥既在,婴儿又复无恙,有什么误会解释不开?但等彼此见着爹爹以后,一天云雾便可立告开朗的了!”
仲孙飞琼苦笑道:“芸妹说得虽然不错,但几位老人家脚程绝世,又复走在前面,我们追赶不上,无法解释,岂非仍要使我爹爹与你爹爹等人从五岳绝顶-直斗到终南死谷!万一其中稍有差错……”
霍秀芸听得也自秀眉深蹙,但夏天翔却在一旁接口微笑道:“琼姊与芸妹别急,这个问题容易解决!”
仲孙飞琼聪明绝顶,一点就透,闻言略一寻思,便即恍然说道:“翔弟是否想放弃追踪岱顶?由此直赶北岳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