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得以放下心中重担,轻松地透一口大气,忖道:“待我进去向他说,答应他的婚事就是了。”
当下转身人屋,但见年训,尚未睁眼。
目下既已决意嫁给他,因云散花心中此时充满了柔情,无论如何,也不能惊扰他的运功,于是默然不此语,坐在一边。
半晌,年训睁开眼睛。
云散花向他嫣然一笑,道:“你运完功了么?”
年训道:“是的。”
他的面色并不轻松,因此云散花一楞,把正待要出口的“允婚”之言,缩回肚中,犹疑地望着他。
年训缓缓道:“你这一趟出去,可曾把藏身之地,告诉过任何人?”
云散花道:“没有。”
其实她已告诉过杜希言,不过既然杜希言至今尚未来到,也没有别人赶来,可见得他并没有向外泄露。
年训道:“我不信。”
云散花道:“为什么不信?”
年训道:“因为有人入寺,并且向咱们这边走来的。”
云散花一楞,道:“你这话可是当真?”
年训道:“当然是真的。”
他停歇一下,感慨地道:“怪不得你一直没有任何答覆与我了。”
云散花这时才记起他“求婚”之事,当下笑了一笑。
云散花的笑容,使年训感到莫测高深,禁不住问道:“你笑什么?”
云散花道:“没有什么。”
心中却想道:“也许是杜希言来了,如果是他,我就暂时不能答允婚事,如若不是他,我再答允不迟。”
她反问道:“你怎知有人入寺?”
年训道:‘烟为有一个和尚,是我的人,他只须扯动特别的装置,就能无声无息地把消息传入来……”
云散花道:“待我瞧瞧是谁?”
她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