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余小双道:“你可是笑我太憨么?”
杜希言忙道:“不!不!我真的很佩服你。”
余小双道:
“那么你常常来看我,好不好?昨夜我以为你还会回来,所以一直等候,谁知你终于没有再来。
杜希言从怀中拿出一个扁形的物事,外面有一层黑色软皮包着。余小双道:
“啊呀!那不是赵老丈的酒壶么?你几时看见到他老人家?
我多希望见到他啊!”她眨眨眼,显示有一点顽皮地笑着,又道。
“其实我从没有见过他老人家。
杜希言道。
“他是个忠厚长者,包你见了不会失望,这个酒壶是我在这儿找到的,跟他的一样。里面装盛着的美酒,也是他的珍藏。”
他打开盖子,把壶嘴送到她唇边。余小双道:“我饮酒的话,你可不要笑我是酒鬼。”
杜希言道:
“当然不会,此酒可比仙丹灵药,能驱蛇虫,治百病,你的性命也是全靠喝酒才捡回来,这是你告诉我的,对不对?”
余小双喝了一大口,转瞬间,双颊配红,益增妩媚。她透一口大气道:“我肚子里热得厉害,好像这一口酒在里面烧着。”
社希言道:“此酒须得连喝三大口,方能灵效。”
余小双立刻乖乖的连喝两口,不久,眼睛便睁不开了,但满面笑容好像极为快乐,使人看了也不觉受感染,因而心旷神恰,胸襟大畅。
杜希言迅速收起酒壶,等了一阵,见她已闭眼,鼻息均匀地睡着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细长的银匣,这个银匣大约有一尺长,宽约三指,制作得精致无比,匣盖与四周皆有精美华丽的花纹图案。
抽开匣盖,里面有一枚饰物,那是一只凤乌,只有两指宽,三寸长,一条极细的银炼,穿系在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