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另一种恐慌,那就是这邑大娘抖露出她的绝世武功,单以她的武功而论,已经高明之极,举世罕有其匹。
双方都蓦地停住,扈大娘嘿嘿冷笑一声,道:“你那一招算是什么剑法?”
云散花一看对方果然是扈大娘,心中大叫一声“不妙”,口里答道:“这一招名为辉戈返日,前辈敢是认为过于疏陋?但殊不知这一招的好处,正是在乎它表面上很疏陋……”
扈大娘岂知云散花乃是信口胡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十分别扭,然而不得不略略让过那一股锋锐之气。”
她双眼中渐渐射出凌厉森杀的光芒,冷冷道:“你既敢人此堡来,一定是自以为可以与我们一拼,否则焉敢进来?对也不对?”
云散花微微一笑,道:“前辈且勿生气,今日晚辈人堡之举,诚然狂妄大胆,但当然别有缘由,方敢孤身深入此间……”
她探手取出一物,说道:“假如你不现身的话,我就等如白白受惊一场,而竟空手而返了。”
扈大娘警惕地望住她的举动,道:“那是什么?”
云散花道。只是一截蜡烛,这儿大黑了,我另有要紧之物,给你们看,非惜重灯光不可了。”
她左右四顾,又道:“最好到房间里……:
扈大娘果然消失了疑念,道:“也好,且看你闹什么鬼,随我来。”
她引云散花走入堂后的一间厢房内,此房一片黑黝黝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云散花站在门口,并不立刻进去,口中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扈大娘道:“这不是房间么?”
云散花道:“最好请你先点起火,否则我可不敢贸然过去。”
扈大娘道:“你怕什么?怕鬼呢?抑是怕我?”
云散花道:“怕鬼。”
扈大娘纵声一笑,道:“就算有鬼,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