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稀粥,另外那妇人大概在外面屋子里,故此瞧不见。
只见人影一闪,一个人现身出来,却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那人秃头赤足,衣裳又宽又短,腰间挂住三个玉葫芦,神气阴森。
吴小琴奇怪地看看那人,又看看地上晕倒的冯征,忖道:“他们不都是岭南百毒门的人么?”
那人正是南鹗范北江,他本身伤毒未愈,故此不敢大意人屋,以免被沈雁飞跳起来一扇击死。
他冷瞧片刻,然后阴阴笑道:“本村所有井水溪流,俱有我迷魂圣药,连鸡也没一只会啼叫,你们还不发觉,真是愚蠢可笑。”
沈冯两人口吐白沫,自然不会答话。这时真苦了吴小琴,不知出手救那冤家一命好呢,还是来个同归于尽。
范北江仍不敢进屋,放出一条金色的蜈蚣,蠕蠕爬人屋中。
冯征因是横在外面,那只金蜈蚣必须先咬死他,然后爬过去,再过五尺左右,才轮到沈雁飞。
吴小琴在这刹时之间,想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最主要的当然是在于救沈雁飞与否的问题。
自古至今,女人天性中的妒嫉,似乎越经时间磨练而越发强烈。这一点妒火,足可以毁灭无数的事物。
她算得上女人中最妒的其中之一了,连沈雁飞往昔曾经和另一个女子有过欢缘,也不能够忍受。
爱情究竟是什么性质的?她苦苦在思索着。在这种危险的情形之下,普通的人,一定会把爱人救了,然后再说。但她却拒绝这个想法,她问自己道:“残缺了的爱情,我还能够接受么?我虽不忍亲手杀死他,但我却愿意瞧见他死,然后,我也寂寞地悄悄死掉。”
那条蜈蚣爬得不慢,现在距离冯征不过大半尺之远。
她如不让沈雁飞死,当然也得救他的朋友,严格地说,她应该不管怎样先把他的朋友救了,然后才让沈雁飞死,假如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