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身形也使得如同电光掣动,直扑那只蝎母。
沈雁飞一见他去抢捉蝎母,暗骂自己一声蠢才,急忙一挥修罗扇,一枝扇骨疾射出去,当地一响,撞在空中的金线网上。把那张金线网撞得斜斜飞开。
这一来南鹗范北江便不可能接网捕捉蝎母,但他身形不变,一直疾扑向那只蝎母,伸手捉住,跟着飞奔而逃。
沈雁飞登时愣住,想道:“奇怪,他若能够空手捕捉,何必费这么大气力?”
猛听头顶树上一个微弱的嗓子道:“范北江这一走,必定远远穷荒,沈兄不必再追他……”
沈雁飞不敢抬回那根扇骨,跳上树去,问道:“他后来为什么不怕那蝎母呢?”
“他一定是怕你把我救了,我师父闻讯绝不肯于休,因此他除非把我师父也害了,否则便得谋求自保之道。他当然不敢动念杀害我师父,这样他非得到这只蝎母以对抗本门各种毒物不可,这蝎母虽然奇毒无比,但并不能致他死命,只不过需令他大费手脚和消耗精神元气来运功疗伤。”
沈雁飞恍然地哦了一声,忽然皱眉道:“我承你指点,得知你百毒门的灵丹可解鸠盘茶毒,因而免受七日夜诸般苦难,可是我却没有为你夺得灵丹,这怎生是好?”
冯征轩眉一笑,道:“生死等闲事耳,沈兄何必分怀。我这番游踏中原,没曾交得一个朋友,今夜邂逅沈兄,实在痛快。可惜我浑身都是毒,不能和沈兄握手言欢,未免遗增。”
沈雁飞一生未见过这么豁达大度的人,不觉心中倾倒,慨然道:“找沈雁飞身世坎坷,此生也没有一个知己朋友,冯兄如若不弃,咱们结为异性兄弟如何广冯征喜道:“好,好,我就大胆高攀。”
两人叙起年庚,冯征今年二十八,做了老大。
他们也不须撮土为香,彼此相视一笑,沈雁飞叫声大哥,冯征还答一声二弟,便算订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