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乃是对那姑娘而说的,果然那姑娘哼了一声。
沈雁飞眼珠一转,赶快大声道:“且慢,姓尚的你总是一派掌门人身分,”我们不管如何自负,也不过是初出师门之辈。”
他歇一下,听到对方冷冷一笑之声,似有轻篾的意思,同时也感到傅伟和那姑娘用奇异的责备眼光瞧他,意思是怪他不该说出几近求饶的话,于是他继续朗声道:“但我们并没有丝毫怯俱于你成名之意,甚至抱有必胜的决心。光凭我们三人师门来历,若是联手夹攻,尚且不胜,我们可是死也瞑目。然而我们到底年纪太轻,经验不足,你敢让我们先私下商议再行动手吗?”
终南孤鹤尚煌傲然挥手道:“就依你的,但不能耽误太久。”说完了,自家一跺脚,退开三丈多远。
沈雁飞立刻转到两人面前,低声道:“咱们是打还是不打?”
傅伟和那姑娘一时愣住,都不回答。
他继续道:“要真打呢,咱们随便哪个都比人家差得太远,只好讲究个合作方式,要不拘手段,抽冷子打暗器样样都来才可以。”
傅伟怫然不悦道:“这怎么可以?大丈夫宁死也不能这样。”词色之间,凛然不屈,看来的确发诸真心。
沈雁飞眼光落在那姑娘面上,看她的反应,但见她本来想说什么,却忽然忍住了,垂下目光。
“这就是了,咱们既不真打,可得准备逃走,姑娘你贵姓芳名?在下好称呼。”
那位姑娘轻轻吐出“张明霞”三个字。
沈雁飞点点头,道:“哦,是张姑娘。喂,傅兄你对在下之见,以为如何?时间无多,咱们可得同舟共济,解决眼前困难。”
傅伟耸耸肩,道:“你为什么要插上一手?刚才笔直往郾城去不就成了?”
沈雁飞挥挥手,不耐烦地道:“反正咱们这个约定不会失效,对吗?”
傅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