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窜散,伤了内部,故此,他决不能轻举妄动。
吴老五走到炕边,正待低头去瞧。
沈雁飞倏然一昂头,龇牙张嘴,形貌甚是凶恶,把吴老五吓得噔噔退开两步,道:“这小贼凶得紧,要用牙齿哪!”
两个公人呵呵大笑,一个调倪地说道:“人家不过头颅能动罢了,自昔年那位三省总捕头传下这法儿,任何功夫高绝的江洋大盗,都只有等死的份儿,老五你这把年纪放情活到狗身上去了。”
吴老五咕哝道:“这等人是是狠毒,让他咬上一口,那块肉还要不要呢?”
两名公人又是数声大笑:“老五你这小子真有一手。”
其中一个评道:“几时你改行入黑道专门搅的开黑店、使薰香、打闷棍、套白狼,姓李的跟你做伙计。”
沈雁飞扬嘴道:“吴老五,你这是真够意思,谋财害命,多积阴德,姓沈的也有卖命的朋友,咱们等着瞧吧。”
一个公人叱道:“住嘴,你以为吴老五把银子吞没,故意挑哄咱们窝里反,真是做梦,你那银子都有许州荣德银号的戳记,谁敢拿去乱花?”
沈雁飞心中道:“原来事发了,怪不得他们欢喜……”暗中一运气,但觉已好了七八成。
不过浑身捆着的铁索太多,使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劝,眼见两名公人走近炕边,心中直在低咕。
那两名公人分站一头一脚,近头那个招手一领他的眼神,站在炕尾的那个倏然俯即身,反而打那边伸手抓着他的辫子,一面口中嘿嘿冷笑道:“爷们服待过比你更辣手的,小子你可得估量着,省的多吃苦头。”
吴小琴走进来,淡漠地看他们如何整治沈雁飞。
但见一名公人极迅速地掣出铁尺,递给那抓辫子的。
那个一接过来,往辫子上一绞,一头插进沈雁飞的助下,自己只消扳着一头,便已将沈雁飞的头扯得往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