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俯身,耳朵凑在她软滑雪白胸膛上,细细听着。
一阵狂喜涌上心头,抬起身左手把她身躯扳起一点,右掌一挥,击在她后心命门穴上。
他这种手法与普通武林大不相同,只看他能以修罗扇施展敲穴之术,可以使人潜易筋骨,变得力大身轻这一点,便可推想到他的拍的一掌,妙用较之寻常手法又大相径庭。
祝可卿哇地吐出一口浓痰,飞坠数尺外的地上。
随即身躯一软,无复像早先那么僵直。
她的眼睛也睁开来,神气虽不免萎顿,但已像个好人般,呼吸立时恢复正常。
沈雁飞抱着她,轻轻呵慰道:“你怎么啦?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啊?”祝可卿忘形地搂住他,道:“你……你真的回来了吗?”声音甚是嘶哑。
“啊,她的嗓子也给哭哑了。”他想,一面伸手抬起被衾,替她盖住下身。
“你以为我不回来吗?”他笑着问,显得很真诚的样子:“可是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在后你不可再胡思乱想。”
她十分相信地点点头,像头小猫似的偎在他怀中。
可是她立刻发觉地上衣已脱,浑身血痕斑斑的狼狈样子。
“你又遇上那个人?哎呀,这么多地方伤了,可觉得痛吗?”
沈雁飞一歪身,躺在床上,疲乏地道:“不是那个老秃,是另外两个人,不过这些伤都不要紧,只是血流得多。”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祝可卿大惊,顾不得全身赤裸,爬将起来,仔细瞧他的面色。
沈雁飞喃喃道:“我要睡一会儿,你也躺一会儿嘛!”
祝可卿轻轻应了一声,见他并没有什么,便稍稍放心。这时才赶紧穿好衣服,下床替他脱掉鞋子,以便他能够睡得舒服一点儿。
她一径以为是沈雁飞及时赶到,把她从鬼门关救回来,而且表现得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