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怒目瞪着那些汉子。
那头野豹子几番想冲出,却因后来铁栅门已关上,又没有青石板可供垫脚借力,那样绝不能跃上二丈高的铁栅顶,发了一阵威,便退到场子中央。
二爷抖手将沈雁飞摔在地上,发出扑通一声,敢情是屈股先着地,摔了一下重的。
沈雁飞可宁愿屁股痛一下,也胜却胳臂欲折那种椎心刺肝的痛楚。
一个汉子走过来,一脚踏在他胸口,狞笑道:“小畜生还逃得了吗“沈雁飞已施故智,双手各抓着一把尘土,却并不立刻发难。
有个汉子过去打开铁栅门,场子中那只豹子吼一声,疾冲急扑而来。另外三个汉子齐舞手中家伙,敲打在铁枝上,发出连声暴响。
二爷戾声道:“畜生敢硬闯吗?“
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门边。三个汉子一起敛手不再敲打镇吓。可是那头豹子认得站在门边之人,竟然转身后退。
二爷嘿嘿一笑,忽听后面那汉子大叫一声,回头一瞧,只见一股黄影,迎面罩来,连忙一晃身闪开。
眼光瞥处,只见那沈雁飞已经奔逃出十余步远,心中倏然大怒,一纵身赶将上去,伸手夹脖子抓住沈雁飞。
却听后面众人鼓噪声中,一声豹子吼声传来,却已在两丈之外。
回头一瞥,但见那豹子已乘众人惊诧回顾以及门避沈雁飞撒出的另一股尘土之时,疾如电掣般冲出铁栅,往斜刺里急蹿而逃。
二爷不觉大大犹疑一下。
只因那豹子比寻常的特别凶猛,不但爪牙锐利,而且脚程也特快,当日捕捉时,已得知此点。
这时若让它逃走,闻入庄内或是庄后的村子里,只怕会伤不少人畜。
他追是必定要追的,问题就在要不要放下这可恶的少年而空身去追,那样当然有把握些。
但这少年狡谲之极,诚恐一放手时,又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