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飞虽不懂武功,但心窍玲珑,早在蹿出之时,暗中抓了两大把沙土在手中,急奔向树丛之中。
那五名大汉俱是身怀武功之辈,腿长脚快,闪眼已追到树边。
沈雁飞倏然拨头向横刺里斜蹿,双手一扬,两股尘沙飞射出来,五名大汉倒有三个被那尘沙封住眼睛。
说得迟,那时快,沈雁飞是拼了命逃走,腿撒处,已奔到房屋边,正待向门内奔人去。
却听身后有人暴叱一声,却是二爷暴戾之极的口音,沈雁飞用力一蹿,一只脚正要跨进门内时,猛然哎地大叫一声。
敢情那大敞的门内,宛如竖着一堵无形的墙壁,他一个急劲撞上去,痛得大叫一声,神智有点昏迷。
二爷及时赶到,夹手一把将他抓起半空,抖手一摔。
门内空空如也,并无丝毫人影,二爷也似乎毫无所觉,戾声喝道:“小杂种,躺着装死吗?”
沈雁飞疼得说不出话来,胸中作闷,难受之极。
二爷气勃勃地一脚踢去,把他踢个滚溜。
沈雁飞却啊地叫一声,全身痛楚和胸中那种难受作闷,立刻全部消失。
“嘿,小杂种好生狡猾,居然存心想逃出二爷手下。”
沈雁飞听得清楚,忙一骨碌爬起来,屹立直立,凝瞧着二爷,眼睛里露出奇异的光芒。
二爷不觉一愣,随即大踏步上前.口中骂道:“小杂种你待怎的?”
说看,蓦然伸手当胸推他一把。
沈雁飞踉跄退后了四五步,到底站不住脚,扑地一跤仰跌在地,却立刻又爬起来了。
他心中是这么愤怒,这却因那二爷不该骂他为小杂种,正好触犯了沈雁飞平生大忌。
故此愤怒得什么也给忘了,他重新爬起来之后,仍然凝瞪着二爷。
这情形可真教那二爷诧异不已,自个儿皱皱眉头,却听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