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挤出笑容,但脑海中仍然是那个残废青年的影于,无法驱散。
姚小丹道:“那麽你为何面色不大好看呢?”
呼延回咬一咳牙,汲是下了决心,才道:“让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姚小丹娇躯一震,道:“莫非我们的儿于已经遇害了?是不是他发出信鸽文後,你们即下毒手?”
呼延回道:“他没有被任何人杀死,宗旋非常庇护他,谁也动不得他。”
姚小丹放心地透一□大气,道:“要知我这一辈子,只肯为你养一个儿子,假如他遭遇不测,我活着也没有一点意思了。”
呼延回道:“我的秘密,你还想不想知道?”
姚小丹道:“当然想啦,快告诉我。”
呼延回道:“忆侠的姓氏,不是呼延。”
她大大一愣,道:“什麽,那时候与我在一起的,不是你本人麽?”
呼延回也一怔,道:“这话怎说?”
姚小丹道:“难道白天是你赔我,晚上上床,你换了别人不成?”
呼延回大摇淇头,道:“不是这样,我意思是说,我原本不是姓呼延……”
姚小丹道:“你真厉害,那时候我们在一起,日子也不算短了,而你居然能一直瞒着我。”
她突然惊觉,忙又道:“你究竟姓什麽?”
呼延回道:“我姓严。”
姚小丹美眸睁得极大,道:“那麽你就是严无畏?”
呼延回点点头,道:“是的!我就是无恶不作,心黑手毒的严无畏,天下之人,听到我的名字,无不慑伏颤栗。”他说这话时,非但不是自夸自傲,反而似是感慨无穷,又含有自嘲的意味。
姚小丹骇然道:“你怎麽啦?就算你是严无畏,也用不着这麽沮丧啊!”
她当然感受得到对方这种□气,乃是意味着有某种问题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