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实是深惜这等人才。”
严无畏唔了一声,忽然仰头寻思,过了一阵,才道:“盂忆侠,你还能说话麽?”
孟忆侠咬牙忍住诸般疼痛,道:“能够。”
严无畏道:“你父亲是谁?”
孟忆侠道:“今日之事,与先父全然无涉。”
严无畏道:“阿旋说你不识时务,果然不错,你难道至今还看不出老夫的为人,乃是言不轻发的麽,我对你已经是最为优容,你可知道?”
盂亿侠道:“我仅有四肢,已废其叁,还算得是优容的话,那真是千古奇闻了。”
严无畏第一次微现怒容,但旋即恢复常态,冷冷道:“带他出去,收押起来。”
宣碧君讶然向他注目,似是感到难以置信,及至被严无畏瞪了一眼,这才赶忙动手,把孟忆侠挟了出去。严无畏挥挥手,阳将徐刚大步走出房外,在附近巡视。
严无畏深思地坐了一阵,才轻轻咦息一声,道:“奇怪,我对此子生出不忍之心呢?”
宗旋道:“这自然是因为师父您识得他母亲之故了。”
严无畏道:“也许是吧!”
他向雷世雄道:“你一直没有作声,不知心中作何想法?”
雷世雄道:“这孟家母子假如不是端木芙之人,为何要潜入本庄,刺探秘密?”
严无畏道:“那孟夫人乃是有胆识,才智杰出之人,她葫芦中的药,不易猜中。”
他停歇一下,又道:“我屡屡给予盂忆侠的机会,但他却轻轻放过了。”
宗旋道:“难道孟夫人来此求情的话,师父当真会放过他麽?”
严无畏道:“只怕很难拒绝她的要求。”
宗旋道:“好,那麽弟子负责把孟夫人找来,但弟子实在不大相信您肯轻易的放过他们呢?”
严无畏摇摇头,这动作使人莫测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