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假如这是端木芙的手段,那麽老夫就不能不後悔没有早早把她诛除,以致招来无穷後患了,不过,我看端木芙还没有这等本事。”
孟行虽然痛得直冒汗,但他一声不哼,神态倔强,使人测不透他的深浅和心思。宗旋转眼向他打量了一会,缓缓道:“看了他这等神态,果然使我信心动摇,假如他只是一个家仆,无论如伺,这刻亦将分辩数言。”严无畏道:“为师在一些小动作中,看出他不是久执贱役,惯於服侍人之辈,例如我们进来,他如果真是仆从出身,一定会立即搬过椅子,所以我後来故意要吐痰,试他一下,果然他直等我示意,方始去把痰盂端来,由此可见他根本不是仆出身的。”
孟行虽在疼痛难忍之中,闻言亦不觉一怔,但接看便高声道:“小人在家中之时,日日勤修武功,根本没有服侍夫人少爷的时间。”
严无畏冷冷道:“假如我不是指出使你心慌的马脚,谅来你至今还不会开口的,老夫告诉你,那就是不管你是否冤枉,一迳把你处决了,你也无可如何,倒不如从实供出,落得一个光明磊落,岂不更好。”
孟行哑然无语,宗旋是何等厉害的脚色,先前是有了先入为主之见,所以总不觉察有异。现在看他的反应和态度,脑筋一转,巳猜出了他是谁,当下说道:“孟行,以你的道行,挟着恩德之力,瞒过我则可,但在家师如电神目之下,你还得很修炼个叁五十年,才有点希望可以得售阴谋,我劝你从实说出一切,还不失为英雄好汉。”
孟行哼唧了一声,道:“你教她放松一点。”
阴将宣碧君道:“你肯直说,我自然会放松。”
严无畏道:“那也不妥,此子已练成了通臂功,阿碧你施展的分筋错骨手法,别人诚然痛不可忍,但在此子而言,只是小意思而已。”
宣碧君怒道:“好啊!这个小畜生还想趁机挣脱逃走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