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气,似乎相当自负,深信不致被人看出来历,可是这样。如果我没猜错,那麽我就让你别自大自傲,你施展的‘擒风步法’,果然相当精妙,必是得自真传。因此,你乃是相当隐秘的锡印门中之士,我猜得如何?”
李昆脱口道:“不错!一定是锡印门。喂!你自家报上名来?”
那胖子讶异地直瞪着宗旋,好一会才恢复原状,笑道:“这位仁兄真是高明不过,兄弟姓逢名应时,李兄和这位朋友多多关照。”
李昆厉声道:“逢应时,算你也有点神通,竟能赶到此地,目下我虽然人手较多,但想当年锡印门亦是其中之一,照道理说,不能撇开了你。”
逢应时道:“李兄即然这麽说,兄弟岂能不从,咱们快点把这除掉,也就是了,夜长梦多,迟则生变,李兄尊意如何?”
宗旋一听,这问题相当辣手,大感头痛,也泛起了面对死亡的冰冷之感。李昆和逢应时的目光,斋齐转到宗旋面上,都流露出森森的杀机。
宗旋道:“光天化日之下,又在渡口旁边,两位竟也不觉看太以札眼惊人历?”
逢应时诡谲阴毒的笑了一笑,道:“别的我们可不放心上,倒是阁下这般眼力,使兄弟大为震惊,这些年来,你已学了多少?”
宗旋道:“鄙人有一句话,说出来只怕你们不易置信。”
李昆道:“说出来听听也不妨。”
宗旋道:“鄙人默察两位的来势,以及交谈的内容,乃敢大胆判断你们乃是认错了人。”
逢应时呵呵一笑,道:“真是滑稽透顶,李老兄,你对他的话有何高见?”
李昆哼了一声,目光四闪,这时正在四周包围的数名壮汉之中,有一个向他递出了暗号。他冷笑道:
“逢兄,姑不论这怎样说,但以我浅见,此人神气不定,就算练过武功,亦非高人,倒是有一件事,兄弟须得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