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追,那个青年虽是早一步跃跳,但由于是倒退的关系。
第一次落地时固然拉长了距离,但他没有时间转身,必须原式跃退,是以第二次第三次过后,他就被连晓君追上了。
连晓君手中的玉萧刷地点出,直戳对方胸前大穴。恰在这时那个青年的后背碰到树身,登时停住。连晓君一沉真气,脚下打个千斤坠;几乎与对方同时煞住了去势。而她的玉萧也能施展“悬崖勒马”的手法,停在敌人胸口,堪堪碰到衣服。
她这一下身法架式,已经显示出她精湛深厚的功力。那青年咬牙道:
“你杀了我吧!”
连晓君直到这时,才有机会审视对方的面貌。
但见这个青年,横眉怒目,面相凶悍,一望而知是个心性残酷之人。而由于他眼珠不定,鼻尖唇薄,又可知此人心术不正,诡计多端。
她没有丝毫表情,道:
“想不到在这竟会碰到火器高手,想来你不是拜火教的教徒,就是黔中的火判官温旭门下,对也不对?”
那青年没有作声,但似乎也因为发现对方是个年纪很轻的人而惊讶,眼珠骨碌碌的上下打量着。
连晓君已作男装打扮,又以药物将面色变得很黄,故此看来没有丝毫女人的味道。
她见对方没有反应,马上另作刺探,道:
“但以你的身手应变,火判官温旭却只怕还不到这等地步。拜火教是边塞的一个小宗派,谅也没有什么道理,因此你可能是名家大派出身之人,只不过败在我手底,所以不敢从实说出……”
那青年怒声道:
“你以偷袭手法,抢制了机先而已,如果正式拼斗,哼!哼!老子还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玉罗刹连晓君仍然毫无表情,道:
“也许我会给你一个再拼的机会,但你须得先把来历姓名报上,以免交手败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