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无欲禅师哪暇理会摔了一跤的秦女,向厅外行去。
巩贵也把怀中的女郎推开,抢步过来,伸手拦住无欲禅师去路,道:
“大师别出去,待本座应付……”
无欲禅师心中一片紊乱,不觉停步。
“这怎么成?他是对着我来的。”
巩贵向他挤挤眼睛,并且又瞧瞧后面,示意他从那边溜走,口中说道:
“大师乃是贵客身份,请给兄弟一个面子,且别参与此事……”
无欲禅师虽是心乱如麻,但仍然晓得后面可能有别的高手守着,是以并没有依巩贵的意思逃走。
况且他自问尚未投降通敌,可以分说得清楚。如果逃走,岂不是反而坐实了罪嫌,无由洗脱?
巩贵见他不动,心中大讶,问道:“来人一定是大尊者,是也不是?”
无欲禅师道:“我不知道。”
徐少龙完全听见他们的对话,当下厉声道:
“无欲禅师,你为何不敢告诉他?难道你还以为我不是大尊者么?”
无欲禅师忙道:
“贫僧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来,但这话大尊者一定不肯相信……”
徐少龙那对露在蒙面黑中外的眼睛,威棱四射,还有那森寒的杀机,真能教人瞧了,为之不寒而栗。
他冷笑一声,道:“你知道就行啦!快快滚出来,俯首就刑!”
巩贵插口道:“你纵然是大尊者,但此地可不容你撒野。”
徐少龙道:“你可是打算接过这宗公案么?嘿!嘿!不行,你还没有这等资格。”
巩贵内心中倒是承认这个事实,但面子上却挂不住,厉声道:
“王李两位舵主何在?”
对面的院墙上,冒出两人,跃入院中,洪亮地先后报名“王楚平”“李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