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情尚义之人,怎可能背叛师门,为邪恶之人出力?所以当时我马上就知道不对了。”
清凉上人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徐少龙眼中流露出倡郁之色,口中却淡淡地道:
“在那边说着话,上人不妨去看看。”
清凉上入点点头,大步走去,踏入院中,但见无欲掸师还靠墙而立,一个秀丽少妇,紧紧的偎贴着他,还把头埋在他胸前。
这位得道高僧,偶然地叹口气,笔直走过去。
秀丽少妇有所警觉地回头一看,瞥见清凉上人伸手要摸无欲禅师,她马上尖声大叫,一面向老和尚撞去,叫道:“不要碰他,不要碰他……”
清凉上人身上的僧袍突然涨起来,那秀丽少妇身子撞在其上,像碰上一堵软绵绵的墙壁似的,既不会痛伤,但又碰不着对方。
无欲禅师道:“不要紧,这位师兄没有恶意的。”
清凉上人也道:“老衲瞧瞧他的伤势可有得救………”
无欲禅师苦笑一下,道:“贫僧实是惭愧之至。”
清凉上人没有回答,挥手抓住无欲禅师的脉门,略一诊察,随即放了手,摇摇头,沉重地道:“禅师的伤势,甚是严重。”
那秀丽少妇惶急追问道:“还有得救没有?”
“没有啦!”清凉上人坦白的道:“假如他不是功力深厚至此,老早就躺下气绝了。”
少妇眼中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直掉下来,她好像突然间忘记了身边尚有另外一个老僧存在,一迳向无欲禅师道:
“我真该死,竟把你给害啦!如果我知道巩贵的坏心肠,我一定不会帮忙他,你可知道,他答应一个怎样的条件,我才帮他的?”
无欲禅师勉强笑了一下,但实在没有什么气力说话了,所以静静的瞧着她。
这个女人,使他破了色戒,而且从她身上泄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