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吸引人,但我怎知你传法之时,有没有欺瞒变化,反来害我?”
秦三错道:“若然这练气化精之后,对你有用,你一听便知,岂能瞒得过你?”
尉迟旭道:“这话甚是……”
林秋波下了决心,宁可牺牲自己,也不可让尉迟旭成为无敌的高手。
她厉声道:“秦三错,不可传他此法!”
秦三错一怔道:“但……但你……”
林秋波凛然道:“我有什么打紧,但若此人功力激增,日后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中。因此你决计不可传法与他。”
秦三错见她说得大义凛然,句句出自衷诚,并无丝毫虚假,不禁肃然起敬。
但他不是讲究利害得失,乃是十分现实之人,因此他肃然起敬是一回事,衡诸条件又是另一回事。
他道:“你别管啦!我决不能坐视你被这厮污辱……”
林秋波道:“我的区区微躯,比起千百条人命,算得什么?”
尉迟旭突然冷笑道:“你们不要争辩,反正我已有了决定。”
秦三错道:“你怎么说?”
尉迟旭道:“你开的条件,以后再谈。”
秦三错道:“以后还有什么好谈?”
尉迟旭道:“你的性命不值钱,但加上她的,就不同了。”
秦三错道:“假如你动过她……”
尉迟旭道:“动过她又怎样?她又不会死!”
他走过去,一把抓住秦三错,将他推回椅上,另以手法,使他不能行动,也不能开口说话。
这个恶魔似的人,将秦三错的椅子转动一下,使他看不见床铺。
由于秦三错这回已失去行动之能,故此只能用耳朵听,而没有法子回头去看。
尉迟旭走到床边,俯身伸手,继续去解开林秋波的衣服。
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