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永留惆怅忆念。”
只听她又道:“因为我的心大软了一点,我只要想到沈恒的文弱无胆,婆婆的老迈衰弱,我就鼓不起勇气,硬不下心肠丢下他们了。”
徐少龙道:“听起来你似乎与沈兄的感情,并不深厚缠绵。”
沈如青道:“在遇见你以前,我心中只有他一个人,可是你比他强有力得多了,我是不由自主地屈服在你面前。唉!我本质上一走是个朝秦暮楚的女人。”
徐少龙想了一下,道:“自古以来,人心总是向着高处,水性则向低流,假如主你心中,我的确比沈兄好,那也怪不得你会心绪迷乱的。
何况事实上很难拿两个人来比较,只看在某一环境中,对某个人的感受如何而已。”
沈如青幽幽叹道:“你不要安慰我,我本质上一定是个下贱的人。”
徐少龙不想继续讨论这个令人困扰的问题,当下道:“你别胡思乱想了,现在告诉我,为何你们沈家这种身
世的人,会招惹到江湖上的职业凶手来对付你们?”
沈如青道:
“这是沈恒的亡父,也就是我的公公,他在世时惹下的吊根,他曾经做过陕西和湖广的提刑按察使,在这两任专管一省刑狱的期间,由于他铁面无私,处决了不知多少江洋大盗,还有许多地方上的劣绅恶霸。因此,我们沈家的仇人大多了。”
徐少龙道:“但目下向你们下毒手的是‘职业凶手’,问题就复杂了。”
沈如青道:“你一点也不知道我家的事情么?”
徐少龙道:“我刚刚到这儿,恰好碰上你们这档事,连跟枯木禅师也没说过几句话,如何晓得你家之事?”
沈如青道:“那么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帮忙我们么?”
徐少龙笑一笑,道:“以枯木禅师的身份名声,既然肯涉入这件事之中,我就不必细问,先解决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