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
大凡才智越高之人,对于不可测知的事物或情势,最感烦恼。但到了害怕的程度,那便是因为心理隐病作怪了。”
徐少龙恍然道:“哦!原来如此。”
其实这一着他早就想好,并且准备把他引到这个“害怕不知道”的答案来。只不过袁琦诊断为“心理隐病”,却是他始料所不及的。
袁琦出去后,命众人返营府把这本“刑术11精心研读,明后日才继续训练课程。徐少龙和居安之回去后,便开始研究如何愉阅命案卷宗之事。
徐少龙向居安之道:“这是势在必行之事,虽然极为冒险,但已别无选择。”
居安之道:“小弟建议大哥您还是向上头请示一下的好。”
徐少龙微微一笑,道:“我自然会请示的,现在咱们研究一下,谁有法子接近总务司席亦高?”
居安之道:“咋们都可以想法子与他接近,但此计旷日持久,不能应急。而且……如果席亦高已经从档案资料中,得悉大哥你有份的话,说不定会将计就计,以便查明你的党羽和杀人的动机背景等。”
徐少龙道:“不错。”
他顿时陷入苦思之中。
居安之突然道:“女人,对了,只有女人能不着痕迹的接近他,可是找哪一个女人干这件勾当呢?谁敢承担呢?”
徐少龙首先想到了玉罗刹,这个还是像谜一般的女孩子,虽然玉貌艳骨,但冷若冰霜,似乎是杀人不眨眼的女煞星。纵是如此,徐少龙深心中,仍然感到她是个玉洁冰清,决不乱来的女孩子。
玉罗刹自然不会帮他做这等事,莫说她是五旗帮中有相当地位的香主身份,即使不然,由于这件事须得向席亦高时常接近,动辄有被他侵犯污辱的可能,所以玉罗刹决计不肯。
他失笑一声,摇摇头,自语道:“我怎会想起她呢?”
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