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突然大胆地伸展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吻他。
不知如何,她已经变成体无寸缕。徐少龙把心一横,忖道:“如此尤物,谁能无动干衷?好吧!目下且不管后果如何,先占有了她再说。”
此念一生,欲焰顿时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水一般,淹没了一切。
事后,他静静的仰躺床上,郑艳芳则蜷伏在他身边。
过了一阵,她轻轻道:“徐郎,你还不能动么?”
徐少龙晒了一声,道:“我困得很。”
当欲火已经消退,他比平时更为冷静灵警。
郑艳芳犹豫了一下,才道:“我有一小包药粉,据说可以使你恢复如常。”
徐少龙道:“什么药粉?晤!我先睡一觉再说。”
她连忙摇撼他,道:“不要睡……不要睡。”
徐少龙道:“为什么?”
郑艳芳道:“因为等你睡醒了,你又会向我动手了。”
徐少龙道:“你怕我?”
郑艳芳道:“不,我愿意极了,但他说要经过三度欢好之后,才可以给你服药。”
徐少龙身子动都不动,道:“三次么?那太妙了,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看来我快要变成风流鬼啦!”
他以讽刺的口吻说了这几句话,忽然感到郑艳芳似是在抽噎。他非常想要安慰她,但他晓得不可如此。
郑艳芳道:“你大不公平了,我怎会想你发生不幸?”
徐少龙道:“那么你说,他是谁?”
郑艳芳道:“是玉罗刹玉香主。”
徐少龙身躯为之一震,脑中泛起那张清丽绝俗,微带冰霜意味的面庞。
这件事里面,居然把她牵涉在内,马上把问题变得更为复杂无比。他禁不住长叹一声,说道:“是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