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射向小荷花。
女人真是最麻烦的东西了,她们的一抹笑容、一个眼色,或者两滴泪珠,往往可以改变历史。
由此也可以看出男人有多么愚蠢!
小关不再瞧小荷花,面向张天牧:“张老,等一等。”
他的话自然有价值有份量,至少他是最后看见那对彩练蛇的人。张天牧马上转回身子:
“小关兄有什么指教?”
“那对毒蛇,现在只有我知道它们藏在什么地方。你这贸然一去,我保证你三天之内一定找不到它们。”
若是过了三天,张天牧已毒发身亡,以后的就不必说了。
张天牧抱拳道:“小关兄肯不肯指出详细地点?”此人真干脆,跟他的魁伟身材很对称合适。
“我肯。不但如此,我还肯帮你抓那两条毒蛇。”小关苦笑着想起小荷花那一声的悲泣。
暗暗奇怪自己为何这么容易被女人软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在张天牧道谢声和小荷花低低欢呼声中,不败头陀问,并且皱起了眉头,表现出心中不悦。
“我已跟你们说过,这对毒蛇动作如电,牙利胜刀。事实上还不止这样,它们身坚逾钢,刀剑不伤,力气之大,逾于狮象。这种毒物,哼,谁抓得住?你去了于事何补?”
小荷花骇然捂住心口,讷讷道:“是这样么?唉,唉,他说得对,小关爷你不能去,不能去。张大人你也不必去了……”
她泪珠还留在睫毛上,小关溜她一眼,心里忽然好过得多。那是因为这个美女的确是心肠很好,对谁都一样。
不过她叫张天牧连这一线生机也白白放弃,又未免太滑稽离诺了。由此可知,好心的人往往属于较为胡涂这一类人的。
宫道忽然像狸猫般跃出门外,但饭堂内的人都没有理会他。
小关微笑驳回不败头陀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