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最近这连串祸事不容易发生。对了,住在东边跨院的人,照卦象是宅主人次子,三年前开始,他的肝及胃都大为不妥,人很瘦弱,时时卧病床上。”
易常贵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他的反应一看而知,李百灵句句都说对了。
佩刀大汉搔搔头皮,变成满面困惑神色,道:“李仙子,你们若是不会详细打听,怎能一切知道得如此细微清楚?若是曾经细访暗查,则我断金堂绝无全然不闻风声之理,真是怪事……”
小关傲然道:“李仙子屈指一算,什么都知道,哪须查访?”
他看见佩刀大汉厚大有力手掌落在刀柄上,不觉想道:“此人刀法不知如何?此刀不知是否锋快名贵?
“如果我把刀枪过来,他的样子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屏风后忽然走出一人,是个矮瘦老头,衣饰华贵,手里拿着一把尺半长的招扇,他双手虽然于瘦,却颇白皙欣长,尤其左手显然更为莹白映眼。
他和气笑笑,说:“老朽徐一白,是易庄主几十年老朋友,见过李仙子和关兄。”
小关起身抱拳回礼。
李百灵却凝坐不动道;“徐老请坐,有话请讲。”
佩刀大汉见她无礼,面色一沉。
徐一白向他摆摆手,因止他发作。
然后摄衣坐在易常贵右边,道:“李仙子,这一位键余名骏,乃是断金堂电刀五卫的大阿哥,他若有无心冒犯之处,还望李仙子原谅。”
李百灵道:“徐老好说,总之,我和小关虽然人在江湖,但踞你们毫无瓜葛牵扯,你不必介意我们突然出现,以至突然浪费时间精力。我的来意,的确正如小关讲的那么简单,我看见了血光凶祸,又知道灾殃未了,好奇心一动,才入庄求见,瞧瞻是怎么回事而已!”
她三言两语就把来意、动机和立场都讲得一清二楚,人家信是不信,可就与她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