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衡山派的未来都将化为乌有,还有感情上的负担.使他感到十分痛苦和失望。
蓦地微风拂到,竟是有人潜袭他臂弯穴道,谭空谷急急出手一推,同时转眼瞧去,却是个英俊少年,背上升插长剑,眼神极足,一望而知乃是内家高手。
那少年被他推得退了一步,却陪笑拱手,似乎没有恶见,谭空谷仍然十分愤怒,霜眉一皱,正要发话,那少年急急低声道:“在下桓字,有话奉商.还望老前辈饶恕冒犯惊扰之罪。”
谭空谷一肚子怒气,顿时化为乌有,迅速的打量这个最近名震天下的后起高手一眼,发觉他眉宇之间,隐隐笼罩一股忧郁,似乎与他俊美的外貌不大相称,但这一股忧郁却增加了他的吸引力,使他变得深沉难以了解。
桓宇又急急道;“请问老前辈,现下可相信分高足了么?”
谭空谷点点,道:“相信,但桓兄这一问有何用意?”
桓宇道:“那么在下若是解得娄兄的危局的话,还望老前辈……”
说到这儿,谭空谷面色一沉,摆手道:“老夫平生不受挟制,桓兄久著。”
谭空谷淡淡道:“这是外间朋友过誉之言,桓兄有话以后再说。”说罢便扭头望向台上,恰好见到娄坚一脚迫退了萨哥王子,但险险中了他的鬼指移经手。
桓宇本意是挺身上台,替下娄坚,但那时必须有谭空谷出头把娄坚叫下,否则此举对衡山派名声有损,决不能做。
因此桓宇定须先得到谭空谷的同意,好不容易见他步出座外,说话时不致惊动别人,忙忙挤过去,谁知谭空谷会错了意,碰了一个大河子。
他一瞧形势危急,等到讲明之后,娄坚已活不成了,只好放弃此念,挤向台边。
陡然间,瞧见一个身穿青布长衫的人的侧影,这人站在木台另一角的下面,他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竺公锡的大弟子廉冲,不禁想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