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宇道:“若是有人到台连去,准备好一颗铁莲子,等到施独足身躯微微向左歪倒之时,迅速发出昭盟,偷袭他后腰京门穴,便可救他一命!”
万胡子浓眉一皱,道:“这是救他抑是害他?”
桓宇没有再说,心想若是那盘若虎在场的话,一定肯听信他的法子。
钟秀忽然道:“阿卢,你去,依他这个法子行事!”
卢大刀惊道:“什么?”
钟秀道:“我想他不该暗害施独足,但天下之事无奇不有,咱们也不可不防.”
万胡子茫然道:“钟姑娘这话怎么说产
保尚武道:“兄弟明白啦,卢兄速去依法施为,咱们守着这位朋友,若是此举害死施迎足,便教他赔命,喂,朋友,你可育作此保证?”
桓宇心中大喜,想道:“我不便出手暗教院独足,只因施独足这一招露出破绽之时,恰好是萨哥王子诱他发把抢攻,表面上他已抢制了机先,因此,当我出手制住施独足,使他不致被萨哥反手一招击毙的话,人家还以为我跟峨眉捣蛋,故意帮助萨哥王子。”
他坚决地点点头,道:“事后兄弟再行解释,但卢兄此去却一定要依法行事,切莫误了一纵即逝的机会。”
这刻时间无多,植字不敢再行耽搁,双手往背后一负,道:“请徐兄先出手制住兄弟穴道,待卢兄依行事,若有差池,兄弟仅以性命作抵。”
陆首神棍徐尚武记得自己没有表露过身份,而此人居然识得自己,这话当有八分可信,于是催促道:“卢兄快去,并须依他的话去做。”
卢大刀一退去了,徐尚武门道:“阁下高娃大名,还望见示?”
他竟不出手点制对方穴道,钟秀可不肯吃这等亏,跃过来伸手点中他胸口际穴,桓宁全身一软,万胡子已伸手架扶住他。
桓宇缓缓过:“在下的姓名来历终须让诸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