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鼓噪起来。
桓宇听到身边一个人沉声道:“奇怪,岑澎若是还不动,气势便更为减弱啦!”
这话极是内行,他转眼望去,只见此人头上发白如银,但年纪却只在四五句左右,他这话是向另一个满面胡须的大汉说的,此外,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坐他另一侧,似是与他们同路。
那满面胡须的大汉焦燥地道:“若是我出手的话,再照样来这么一下,保管那鞑靼王子吃不消兜着走!”
桓字忍不住道:“话不是这么说,对方目下已瞧出岑窃笔法出处,再度施展也不中用。”
那四人一齐注视着他,露出奇讶之容,那个中年美妇道:“尊驾竟听得懂那萨哥王子说的话么?”
桓宇摇摇头道:“那是什么人的笔路,在下可不晓得,只知他确实已瞧了出来,在下猜测岑澎不但不再出手,恐怕还要自动认输。”
话声甫落,木台上果然发生变化,金笔书生岑赵突然退后数步,拱手道:“阁下果然高明不过,在下甘心认输!”
说罢返身跃落台下,面上泛起惭愧之容,向井步虚、大孽尊者等人抱拳道:“兄弟无能,言之有愧!”
大孽尊者当日在铸剑楼上,还不曾与萨哥王子当真分出胜败,此时满腔雄心,勃然涌起,正要出去,风声飒然一响,一道人影已纵上了台。
此人高高瘦瘦,破了一定,胁下挟着一根拐杖,正是峨眉派高手人屠格独足。
此人虽然以凶狠著名,但这刻面对着萨哥王子,却变得十分冷静沉着。
萨哥王子道:“峨眉高手愿意指教几手,某家深感荣幸。”
施独足缓缓退:“兄弟非是自以为武功强胜过并真人及岑兄,而是今日之会中,五大门派已介入其中,兄弟不愿置身事外,阁下请!”
大孽尊者突然大受感动的叹一口气,道:“别看老施脾气不发,有事之时,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