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也没有转眼瞧着。
花玉眉细细打量这个不敢梦想之愿,欣喜的是爹爹相貌清秀潇洒,一点也不弱于竺公锡或任何人。
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推究如何挽救自己的法子,但这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父女相见,时间无多,须得谈一谈,而她更是迫切的想大哭一场!
可是她都忍抑在心底,缓步上前,道:“大师请了……”声音甚是乎和冷静,毫无感情夹杂其中。
那僧人回眸一望,墓地里睁大双眼,宛如触电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表情说话都可以伪装,但眼睛流露的心意,却是最可靠的,他若不是智度和尚,决计不能一见自己的相貌就如此震动。
她扑了过去,投入他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智度大师闭起双眼,紧紧的楼住花玉眉,眼角沁出泪珠,缓缓的无声的沿着面颊流下来。
花玉眉边哭边道:“爹爹啊一体知不知道妈妈何等的想念你……”
花玉眉道:“爹爹即管施为,女儿一点都不害怕!”智度大师即说道;“你的脉象很复杂,虽则显是思虑过多,致成隐疾,但大凡怀抱素郁之人,则肝气不舒。肝气最喜悠扬条达,一旦不舒.定必终日闷闷昏昏,而你无阿昏之象地停了一下,花玉眉点点头,智度大师又道:“凡是防危虑思,日凛恐惧之人.则内伤心胆,因恐起于胆而惧起于心,心胆寒则邪人少阳之经,而你却无心寒胆颤之象……”
花玉眉觉得很有意思.道:“假使女儿幸而复活,还望爹爹把医道传授给女儿……”
智度大师又笑一笑,不置可否,又道:“凡是终日思虑,复加忧虑之人,则内伤脾肾。
脾胃属先天,肾届后天此二经最不宜病,但又最易病,因为天下无不思之八,亦少无愁之客,医家所谓思虑伤人,忧虑更甚,所伤使是晚肾二经。凡伤牌肾之人无不面黄体瘦,而你却无此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