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过白说而已……”
花玉眉怔了半晌,廉冲捏住他的皓腕一直不放,眼中不时闪过痴迷的神色。
她想了一想,颦眉叹道:“不错,我万万不能丢开一切避世隐居,为的只是多活一二十年。”
幽怨的声音传人廉冲耳,却犹如惊雷忽起,身躯猛可一震,接口道:“多W活一二十年也是值得的啊!”
花玉眉道。“那有什么意思?象空谷的幽兰般孤芳自赏么?那样我情愿不活!”
廉冲沉吟道:“你若不想一年半载之内便香消玉殒,须得抛弃一切思虑,或丢开功夫两者之内,选择其一,便可多活一些时候。”
花玉眉点点头道:“这话还有点道理。”廉冲接着又遭:“你除去家传内功别辟溪径,不惜透支生命精力以驻颜为主之外,还有三种功夫也都是透支生命的,因此人越是勤炼,真元就越是亏损,在下虽是博识天下各家武功,却想不出推姑娘除去家传之学以外,还炼些什么功夫?”
她心想我炼的是迷功摄心大法,此外还研习玄奥无比的奇门阵法之学,果然没有一宗不是大耗真无,殚竭心智的功夫,但这内情却不必告诉他。
于是迷离凄然的微笑一下,道:“我既是活不长久,该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你说得对不对?”
廉冲瞧得呆了,枯瘦的面上阴暗不定,显然心中泛起好些不同的主意,一时难以决定。
花玉眉趁他心神恍惚之际,同时施展出迷功和摄心大法,忽而柔媚微笑,忽而幽怒颦眉,忽而双目射出锐利光芒……
廉冲的眼光渐见膝俄,当松开了手。花玉后因脉门不再被制,越发放心大胆的施为,她这次施展出全身本事,虽然用出种种不同手法,但其中却以凄怨幽怜打动他怜爱之心为主。
是以她时时轻颦浅怨,口中说些芳华不永,红颜命薄的话,廉冲起初还出言宽慰她,后来渐渐不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