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娄坚脚尖仍然挂着他的衫角,运力一挑,竺公锡下落何等坚牢,真是纹风不动的踏步过去了,娄坚反而跌了一跤。
竺公锡面色变得甚是阴森,想是衫角被他脚尖挂了一下,大失面子之故,冷冷道:“你要小心了!”突然一脚踏去,娄坚刚刚起身,眼见他这一脚踏向足尖,劲道沉雄无比,若是踏中,五只脚指须得粉碎靡烂,连忙缩脚。
这一来立足不牢,又跌了一跤,竺公锡早就算定势必如此,另一脚早就提起等候,踏下去时恰好踩住娄坚后背要穴。
他斜阳一睨,只见花五届只有讶异之容而没有惊慌之色,心想她只佩服我的武功,却丝毫不为娄坚性命担忧,难道对此人特别增厌不成?
娄坚俯伏地上,被竺公锡一脚踏住要穴,动弹不得。但他呼吸粗大,一听而知他未曾丧命。
竺公锡正式望住花玉眉,道:“你认为老夫不会取他性命。抑是愿意眼见此人丧生,故此不动声色!”
花玉眉微微一笑,道:“后一说问得还有道理,前一说却门得别有蹊跷!”
竺公锡道:“姑不论有没有蹊跷,老夫只想晓得你当时作何想法?”
花玉眉笑一笑,道:“你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坦白告诉你。”
竺公锡沉吟一下,说道:“使得,但要求之事不可与你父亲有关……”
她点点头,道“那么我就坦白告诉你,正是前一说所猪的,我认为你不会取他性命!”
竺公锡议遭:“其故安在?”
花天眉道:“第一,你们见面之时,彼此都已相识,若说是你老来此巡视之时见过他,怎会只单独见他一人而不见岑澎?再者他决计不会在数十年前见过你老,所以你们彼此相识,大是可疑。第二,纵使是你单独见他而不见别人,所以互相识得。但你见了我竟不以为我来救他,足证他肚中得知之事不少,换句话说,他曾经参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