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受?桓爷即使是毒门中高手,今晚亦当场送命才对!”
桓宇突然一晒,举手按住嘴唇,示意他们住口,例耳倾听,接着低声道:“有人来啦,共有三人之多,我料这三人必与你家大小姐失踪之事有关,那件黑袍缝好了没有?”
陈家夫妇听到他提及失踪的女儿,顿时泛起又惊又怒之色。桓宇接着道:“若果黑袍缝好的话,我有法子教他们当面说出详情,这一来你家大小姐的生死存亡就知道啦!”
陈氏妇人忙道:“只差几针,马上就好啦2”当下忍住手指上的麻痒,连忙引针缝制。
桓宇自己取起那剽余的黑布,扯了一幅,包住头面,找根缝衣针别住,戳了两个小洞,露出眼睛。
转眼之间,那件黑袍已经缝好,桓宇披在身上,便躲在门后,低低道:“你们只听我轻敲门板,就开声询问来的是甚么人,请入房来一谈,以后就没有你们的事!”
陈贵身体一面发抖,一面用力挺直,道:“小人遵命就是!”
隔了片刻,桓宇轻弹门板,陈贵转眼向外面黑暗中望去,大声道:“来的是甚么人?请入房中一谈!”
黑暗中传来声冷笑,接着另一个嘶哑的声音道:“看不出这厮竟也听到我们的声息,副座意下如何?”一个雄壮的口音道:“就进去跟他谈一谈吧!”
话声未歇,风声连响,灯火摇摇,只见房中已多出三个人,当中的一个身量雄壮,面目狰狞。在他左右两个中年汉于,满面凶悍之色。
三人六道眼光,集中在陈贵面上,正待开口,忽听“咿呀”一声,房门无风自开。
那三人霍地扭头瞧看,忽见房门边站着一个黑袍披身,头面俱以黑布蒙住之人,不觉齐齐变色,屈膝跪倒。当中那个雄壮大汉道:“属下南堂副分司庐声及堂下一级弟子黄正、侯兆叩见总司!”
桓宇一看此计得售,心中甚是高兴。他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