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你好生保重,我当真走啦!”耳中还听到她悲啼之声,而他的人已迅快奔出院外。一直走出大门之外,都碰不到一个人。
薛飞光的哭声老是索回在他耳际,他的心像铅块一般沉重,以致脚步踉跄地向前走去。
他走了一程,突然有人拦住去路,定神望去,原来是丐帮弟子。
那弟子躬身道:“敝帮主命小的在此守候侠踪,敢请移驾一晤。”
裴淳颓然点头道:“有劳前头带路。”
片刻间转入一条宽巷之内,远远便见淳于靖在巷中负手而行。原来他是等候太久,忍耐不住,所以到门外走动张望。
裴淳见到这位盟兄,又触起限感慨痛苦,几乎站立不住而一跤跌倒。幸而淳于靖一手抓住。
淳于靖的神情忽喜忽忧,拖了裴淳入屋,但见大厅中已摆了一度盛筵,美酒佳肴,纷然杂陈。
裴淳虽是两日不曾进食,可是他一点也不感到饥饿,见了酒菜亦引不起一点食欲。不过他还是入席了,只有淳于靖在一旁相陪。
淳于靖说好说歹的迫他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又劝他饮了几杯美酒。
裴淳简直食不知味,忧伤之色流露无遗。他在这位盟兄面前,自然无须隐瞒一切感情,所以并不设法掩饰。
淳于靖殚精竭智找出许多话慰解裴淳,但一点效力都没有。当下道:“贤弟振作一下,用心听为兄一言。”
裴淳果然振起精神,道:“大哥请说。”
淳于靖道:“你我情同手足,同生共死。愚兄凭这一点交情求贤弟为我做一件事。”
裴淳道:“大哥为何说出这种话,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弟纵是粉身碎骨亦在所不辞。”
淳于靖道:“这件事一无危险,二不难办,只要你答应的话,定能做到。”
裴淳忙道:“大哥这就吩咐吧!”
淳于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