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见人便杀……”
她说到此处,札特已略略恍悟于心,淳于靖慨然道:“姑娘若只是恐惧这一点,未免太把我们这一干人看得太过没用了,难道我们这么多的人还拼不过她!”
薛飞光道:“这件事须得分为三方面解释,一是刚才我所说的,她会全力对付我们,要知目下北恶慕容赤已经变成了她裙下忠心奴仆,唯命是从。这慕容赤武功之高,连札特大师也略见逊色。这个高手足可以缠住帮主激斗,而这时我或五老等人就没有一个可以抵抗辛姐姐了。”
淳于靖讶道:“原来北恶慕容赤已经出世,闻说此人神勇天生,万夫莫敌,不知有谁曾会过他?”
札特道:“洒家曾与他动过手,此人确实威勇无比,洒家的天龙顶功夫自问已经极具神通,谁知硬挡他一拳之后,登时击散了两成功力,血气翻腾,一时无法恢复。”
淳于靖叹道:“那位辛姑娘真是了不起的巾帼奇人,连这等猛恶之士也被她收服了。”
薛飞光道:“现在我再说下去,第二方面则与目前的情势大有关系,须知咱们冲出之时,纵然有人质在手,但对方可能不顾一切,发动毁灭一切的埋伏,咱们谁也出不了这不归府。
不过,假使帮主不曾出狱,则对方为了顾忌你被生葬此狱之内,便不敢妄施毒手了。”
札特摇头道:“何以见得呢?”
薛飞光笑道:“这是因为帮主乃是辛姐姐看中的五名奴仆之一,身份重要,因此不归府中之人,只要发现帮主不在我们逃走之列,便生出投鼠忌器之心,决计不敢妄施毒着。”
札特惊叹道:“亏你想得出如此多的道理,还有第三方面呢?”
薛飞光道:“第三方面最是重要,一则与我师兄有利,二则与帮主有利,三是对我们逃出之人也有利。这便是辛姐姐一旦听知黑狱被破,可是不但帮主不曾逃出,而且我师兄又被拿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