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光微微一笑,道:“当然有这么多啦!不信你就夺过那木盒来瞧瞧。”
裴淳心想昔年师父曾经到过此地,他的那份生死状或者也在盒中,这倒非要瞧上一瞧不可,于是转眼向那老人望去,那老人陡然退到墙角,摇头道:“别乱来,你们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薛飞光笑道:“我还以为老丈你又聋又哑,敢情是假装的,好吧,裴郎不必抢夺啦!”
裴淳道:“我想瞧瞧家师有没有立下生死状?”
薛飞光道:“你把赵伯伯瞧得太不中用啦!他是何等人物?焉能让对方从容布置好才冲得到此地?依我的想法,当年他一入府不久就踏入此室,那堵粉墙上虽有字,但赵伯伯按动枢纽之后,不但那桌上没有生死状,而且笔枯墨干,他老人家一望而知这是对方准备不及,便大步穿过此室,闯入那道门内。”
她指一指对面关起的木门,那老人不禁佩服地道:“好聪明的小姑娘,说得好像是亲眼见到一般,不错,当日的情形正是如此。”
他一边说,一边向那道木门移去,裴淳道:“师妹,要不要抓住他?”
薛飞光道:“抓起他也没用,让他去吧!”
那老人露出放心的样子,反而不打算溜走,道:“赵云坡大侠是唯一能够无恙离开此地的人,他的傲骨胸怀更不是常人可及。”
裴淳听到他赞美师父,心中大喜,问道:“还有什么事使老丈如此说法?”
老人道:“那就是他丝毫不苟的行为,当日他若是稍微苟且一点,便可以携走本府一件宝物,这件宝物乃是武林中人无不垂涎的,但他弃如敝屣。”
他这些话莫说裴淳,便薛飞光也听得似懂非懂。老人说完之后,道声失陪,便推开木门离去。
裴淳站起身,道:“咱们走吧!”
薛飞光道:“也好,现在我才明白三贤七子何以会失陷黑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