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此事,我叫别动之时,不论你在什么情形之下,也不准动弹。”
裴淳觉得好笑,道:“好吧,但你最好别拿这个约定来试验我是不是言出必行的君子,否则我虽是表现出是个真君子大丈夫,然而人家一刀劈下来,我也就完蛋了。”
她只笑了两声,便陷入沉思之中。
裴淳不晓得她想些什么,不过深知她聪慧绝世,定然大有文章,可不敢惊扰她。
过了片刻,薛飞光愁眉略展,道:“我猜多半与武功有关,可是怎样的布置法,却一时想不出来。”
裴淳茫然道:“你说什么?”
薛飞光道:“我在想昔年赵伯伯遇的险一定与武功有关。须得如此,我姑姑才对雕仙司徒妙善和画圣吴同两人有所帮助。如若不然,她在此地简直毫无用处。其次,赵伯伯出险之后,还告诫李伯伯不要涉险,如若单单是这些布置,别说他们,即使是你也不会再上当了,你说对不对?”
裴淳想了一会,道:“对极了,难为你想得出这等道理。可是武功要上阵交锋才有用处,薛姑姑虽是深知家师的武功路数,但若是放对出手,薛姑姑功力不及家师,怎样也不能取胜。
那么武功有什么用处呢?”
薛飞光道:“假设她把赵伯伯的武功告诉另一位高手,精心研究出他的弱点破绽,岂不是就可以取胜了?”她的表情和声音,显示出连她也不能相信这个说法。
裴淳答道:“不行,除非对方功力高于家师,最少也得旗鼓相当。但放眼天下武林,能够与家师一拼的,实在很难找得到。纵或有这么一个人,但这个人肯不肯听别人的指使去跟家师作对?”
薛飞光道:“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总之我姑姑一定曾把赵伯伯的武功路数,说出来作为敌手的参考,但如何使用法却未曾想得通。”
他们再向前走,薛飞光只望着地上,走了数十步,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