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
慕容赤已领教过古奇、札特二人的功夫,深知这些番僧极是了得,真是一个比一个强,因此这会见了钦昌这一身红衣,就有点头痛。
他懒得多说,招手着他向前,钦昌喇嘛反而退开两步,解开僧服。
北恶慕容赤不禁讶异得瞪大双眼,但见钦昌喇嘛把上身衣服一一翻开,直到露出精瘦黧黑的身躯为止,然后很快又穿上。
此举别说慕容赤摸不着头脑,就连朴日升也大感茫然,心想:“世间传说密宗高僧大多练有降魔秘法,这莫非就是其中一种秘法?”
钦昌大喇嘛神色一直冷漠如常,谁也休想从他表情上窥出端倪。
慕容赤惊讶之下,也忘了催战,钦昌喇嘛慢慢穿好衣服之后,才道:“施主刚才可瞧清楚了?”
慕容赤道:“瞧清楚什么?”
钦昌道:“洒家一说你就明白啦,那就是咱们这次动手,洒家打算试一试施主的拳力。”
慕容赤仰天打个哈哈,道:“要试就试,哪里用得着脱衣?”
钦昌正色道:“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洒家在身上镶有钢板,因而受得住施主的拳力,便不足为奇了,你说是也不是?”
慕容赤道:“若是常人,纵然镶了钢板也不济事,但在你们身上便大不相同。”
钦昌道:“此所以洒家特意让施主看个明白,好教你得知洒家身上既无钢板,也无别的夹带。”
慕容赤大为惊讶,道:“你不是说用你的身躯试咱的拳力吧?”
钦昌道:“洒家正是想用这副皮囊,试一试施主的神勇。”
慕容赤初则惊讶,继而大怒,道:“好,你不怕死就试一试。”
钦昌道:“洒家若是怕死,不敢以身相试的话,施主肯不肯让我们安然离去?”
慕容赤道:“自然不肯啦!”
钦昌道:“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