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输,所以在下不须顾虑这些问题。姑娘若是输了,你又如何?”
辛黑姑正要开口,突然一个人奔了出来,阴声笑道:“且慢,这厮的赌注大有问题。”
此人正是南奸商公直,普奇一见便知不妙。那商公直又道:“他其实存心用这计策使姑娘放过了裴淳,姑娘千万不可答允。”
辛黑姑恍然道:“是啊,这个人坏死啦!”
闵淳放声大笑道:“在下不管商兄的托词如何巧妙,决计不能使在下相信姑娘是为了怕放过裴淳而不跟我赌,他明明见姑娘输定了,才想出这话推托。”
辛黑姑怒道:“胡说八道!”
南奸商公直接口道:“把他杀死了,他就什么都不会想啦!”
辛黑姑道:“对,他死了之后,若是还会想的话,那一定是想他不该妄用心机。”
闵淳道:“姑娘若是当真动手的话,在下可就分不清楚你们之中谁是作主之人了。”
辛黑姑骂道:“你真是个大坏蛋……”
她还未曾想出如何处罚的话,闵淳已插嘴道:“在下用观心术瞧出了商公直的心思,他想教姑娘割掉在下的舌头,但他又不敢说出,生怕姑娘因他一说出而不肯这么办!”辛黑姑正好想到这个割舌的主意,却已被他先行说出,气得一跺脚,另动脑筋。
商公直心想这小子奸滑得紧,不过今日非叫他大大地吃个苦头不可,便不做声,任得辛黑姑自行决定。
辛黑姑突然想起若是弄瞎了他双眼,使他不能使用观心之术,也就够他受的了,当下不禁得意地笑一笑,只听闵淳说道:“在下已知道姑娘想改割舌为挖眼,使在下再也不能使用观心术。”
他一口道破,辛黑姑也不禁暗暗佩服,道:“假定你说得不错,你怎么办!”
闵淳道:“在下的对策就在淳于帮主身上。”
人人都弄不懂个中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