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
裴淳宝剑出鞘之后,眼中杀气四射,厉声道:“老匹夫妄想取出火器,苟延残喘,哼!
简直作白日梦!”
他中气极足,这刻又是夜静之际,声音传至老远,高墙外一道人影闻声停步,接着便迅快绕奔至正门,穿人宽大院子之内,此人正是那金笛书生彭逸,把裴淳的话听个一清二楚,所以毫不迟疑地直奔入内。
天井内的金元山头上冒出热汗,顺着脑袋直流下来,要知他一则被裴淳这等气势所慑,二则火器不在身上,等如老虎拔去牙爪,毫无凭仗。他生平虽是杀人无数,但这刻想到自身之危,却不由得汗出如雨。
裴淳一步一步向他走近,从他那种极为愤恨的神情中,金元山感觉出他这一击之势定然威猛难当。连忙道:“老夫非如此不能解去身中火毒,你凭什么干涉?再说她死得毫无痛苦……”
话未说完,裴淳厉声叱道:“住口,还说她毫无痛苦?我亲眼见她面容惨厉,口中还痛哼出声。老匹夫啊老匹夫!我裴淳再说一遍,今日若不能把你立毙当场,替无数冤魂出回一口恶气的话,我就立即横剑自刎。”
金元山眼光越过他,落在他背后,好像瞧见了什么,立刻大声说道:“这话可是当真?
若是有人赶到,使你无法得手,那时便又怎地?”
裴淳毫不考虑,斩钉截铁道:“谁也阻止不住我杀死你的决心,纵是朴日升率领所有的手下赶来,我也要取你的狗命!”
话声中已欺到五尺之内,只听他大喝一声,左手天机指,右手七宝诛心剑齐齐发出。
他这回出手,不论是指招或是宝剑,都使得狠毒凌厉无比,便是他本人也感觉出与平日大不相同。金元山虽是以火器称雄,但本身武功也深具火候,并非庸手,这刻死中求活,也使出苦练多年的武功秘艺,脚下疾转方位,连使两种身法避过敌人正面凶锋,上面双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