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煎熬狂放的冲动,催迫他变成野兽。
他痛苦地哼一声,突然运聚真力,贯注掌上,举起来向自家天灵盖拍落,掌势落处,半途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是那美貌少妇以极快身法移到他身边,伸手架住,她冷冷道:“喝下那边放着的一杯酒,就没事啦!”
李不净本想一掌拍碎天灵盖,免得身败名裂,这心意极是坚决,可是目下有了生机,登时软弱下来,过去拿起酒杯,心想这酒杯纵然盛着毒酒,我也不怕!
他一口喝干杯中之酒,发觉酒味与前不同,微带苦涩之味,喝下之后,顿时感到全身一片清凉,欲火尽消,他转眼一瞧,那美貌少妇已经不知去向。他顿足叹口气,忖道:“我早该醒悟她就是那黑衣女子,唉!只怕午间的那个叫化也是她的化身,即使不是她本人,也是她的同伙无疑。”
想通了这一点,一则因自己曾丑态毕露而感到难为情,二则十分奇怪她为何要如此作弄自己?
这一夜他在破庙内歇宿,等了一夜,都不见那黑衣女子出现,他没有法子能够安睡,心中老大的一个疙瘩使他甚是不安。
直到第三日早上他赶到了溧阳城,在城门碰见了她,这才得知她何故作弄自己。她已改扮为一个男孩子,面貌丑陋,穿的也是黑衣,若不是她先行招呼,李不净根本就认不出来。
她说话时眼睛不大瞧人,流露出不屑的高傲神色,她开口就告诉李不净道:“我碰见南奸商公直。”
李不净道:“他在哪里?这个人坏透了,姑娘小心别上他的当!”
她道:“我已经上过当啦!”
李不净大为惊讶,道:“那么姑娘竟肯放过了他?”
她道:“其实他也坏不到哪儿去,以我瞧来,你们这些男人都差不多,一律视为猪狗也就是了!”
李不净想起前晚破庙中之事,面上一热,不敢做声,她又道:“待会你和病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