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挤在一起不很舒服,也强胜此忍痛捱苦……”
这人口气甚是亲切和善,裴淳分心去想,一时减轻了不少痛苦,当下应道:“在下横竖不免一死,多受点痛苦,少受点痛苦也是一样!”
石缝中的人说道:“这就奇了,古语有道是好死不如恶活,就算多活上一会,也是好的。
若能够稍减痛苦更好,你还是进来躲一躲吧!”
此时雨势更大,每一滴雨比拇指还大,势急力骤,便是好好的人也觉得难当,裴淳更不用说了。他是疼得全身乏力,一跤跌倒。雨水湿透他全身,漫流过耳、眼、口、鼻,这滋味和泡在水中又不相同。
石缝中的人又道:“我瞧干脆把你杀死,图个痛快更好!”
裴淳有气无力道:“好吧,我刚才在悬崖上就该跳了下去……”
那人问道:“你何故又不跳了?”
裴淳道:“我那时还不知竟是如此乏力,支持不到前面的山神庙找一个人!”
那人的声音突然变冷,道:“找那个人就可得救?”
“我也不知道,他先中了一个名叫博勒的人的毒,是我把辟毒珠给他用,暂时遏制住毒性,他说也许能设法解去体内之毒,若是他已解了,我就可取回辟毒珠应用。”
那人哦了一声,说道:“倘使那林樵子毒犹未解,你便如何?”
裴淳叹息一声,说道:“那就算啦,我岂能强行取辟毒珠?再说那博勒曾经言道,辟毒珠无法解得我身上之毒,这话或许不假。”
那人道:“这话有对有错,辟毒珠在常人手中解不了你身上之毒,但在一个人手中,却立见奇效。”
裴淳精神一振,说道:“那定必是当世医道第一的梁药王了!可惜不晓得他老人家在哪儿……”
那人道:“你可识得梁药王么?或是有什么渊源?”
裴淳道:“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