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有各人的事情,纵然有点失礼,但也无人能怪责他。”
樊泛道:
“表面上可以这么说。但事实上姚文泰不在洛阳。这原因我昨夜才打听出来,可花了不少钱呢!”
裴夫人和高青云都一向感到真有问题了,因为洛阳本是洛川派的发源地,姚文泰岂可不在此居住?
樊泛道:“兄弟花了二百两巨款,才从姚府的几个下人口中,探悉内幕。原来姚文泰虽是五十多岁之人,但四年前,竟迷恋上一个未满二十的女孩子。吴丁香性情倔强,说什么也不许姚文泰纳宠,因此两人曾经大闹过许多次。最后姚文泰迫不得已,带了新欢,到长安定居。”
高青云马上就发现其中的漏洞,道:“他用不着走那么远呀?”
裴夫人道:
“对,他尽可以在城中另营金屋,又或者在附近如宜阳、沁阳甚至开封等地,也比长安方便啊!”
樊泛道:
“这消息的值钱就在这里了,据说吴丁香扬言,要暗杀姚文泰和那女孩,假如他们居住在五百里之内的话。”
裴夫人微笑道:“这倒是不得不怕之事。”
高青云道:“吴丁香以前在江湖上走动时,武功虽然不错、但与姚文泰还不能相比,如此有何可怕之有?”
裴夫人道:
“唉!你还没成家室,所以不晓得其中的奥妙。我告诉你,天下间没有比谋杀亲夫还容易的事了。”
高青云道:“当真这么可怕?”
裴夫人道:
“试想一个与你共同生活了多年的人,对于你的性格习惯,以及你的弱点,无不了如指掌。若要暗杀你,那还有不成功的么?尤其可怕的是她已豁出性命,全然不须顾虑国法制裁及亲友责难,自然更是容易不过、”
高青云道:“怪不得连一派掌门的姚文泰也吓得躲到长安那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