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冤。可是这刻他已不暇嗟叹扼腕,只能尽他最大的努力,内外抵拒。
不一会,他固然已疲于奔命,时时有顾此失彼之虞。同时对方那股侵入来的热流,也逐步推进了不少。
这股热流之锥,直指他丹田要害。此是凡系修习内家功夫的人,都会自然而然加以最大保护的要塞。
阿烈自然也不例外,当即抽调一部分运布于全身的真气,回来抵御那股热流。他心中甚急,鬓旁不觉冒汗。
王鸿范疾然左手抡起,一掌拍在他天灵盖上。
阿烈但觉脑际轰然一声,顿时灵穴开窍。不论是身外的压力,抑是体内的热流,蓦地齐齐消失。
王鸿范收回双手,长长透一口气,闭目调息。
过了一阵,他才起身,缓缓出室,走到邻房,谒见逍遥老人。
这时老人身旁,围绕着另外三名同门。见他踏进房来,都以一种庆幸的祝贺的目光迎接他。
王鸿范道:“师尊吩咐之事,幸不辱命。”
逍遥老人道:
“你的功力如此精进,大是可喜。啊!你当真费了不少气力,也遍尝艰危。看你,头发都白了一半。”
王鸿范道:
“弟子过得此劫,真是万幸。假如他并不如我视察中那般天性仁侠的话,今日的收场必定甚惨。”
逍遥老人道:
“为师刚才对他们说,假如你是利用他仁侠的天性,以苦肉汁打动他的心,必有成功之望。”
王鸿范道:
“正是如此,他也不懂得反击之道,不然的话,弟子虽然能乘隙侵入,但用尽全力,内防空虚,他如以攻代守,弟子也难幸免。”
逍遥老人道:“你过得此劫,成道之望,实是可喜可贺之事,现在……”
i他的目光扫向其他的二男一女身上,接着道: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