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但你记住,心魔诸般幻相,在你而不在他,切切小心。”
王鸿范应了一声,站起身,转头瞧看阿烈,同时叫他起来。道:
“查兄弟,咱们到隔壁静室去。”
阿烈向逍遥老人叩问道:
“听老前辈话中之意,此举似是对王前辈会有危险。”
逍遥老人眼帘垂下,不予置答。
王鸿范又道:“查兄弟,走吧,我会解释给你听。”
他们来到隔壁的静室中,阿烈这时才有功夫打量对方。但见这王鸿范一表斯文,年约四五旬左右,眼神极足。
王鸿范道:
“你一定想知道两件事,第一是我等四人,何故受惩?二是刚才你所询问的问题,对也不对?”
阿烈忙道:“正是。”
王鸿范长长叹息一声,道:
“我等皆是修道之人,但勤修多年,尚有意气恶习末除,以致酿成失和之事。三十年前,吾师大为不悦,要将我等逐出门墙。”
他毋须再加解说,阿烈已明了这是由于他们师兄弟内部发生意见,与外人无干。不过,这大概与那位女性同门有关,这却是他敢大胆猜测的。
王鸿范撇开这事,又道:
“关于第二点,在修道人来说,每逢练功若干年,必有大小劫难。今日助你之举,便是劫数之一,纵有危险,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阿烈懂之中仍有点不懂,但追问下去,也没有意思了,当下说声“领教了”。
王鸿范又道:
“现下咱们对面而坐,各运神功拼斗,分出强弱,快则一天,迟则七日,必可达到目的。”
阿烈这回一点也不明白了,但一看王鸿范根本不打算跟他解释,只好学他的样,在对面的蒲团坐下。
双方各自运功,片刻间,各出一掌互抵,拼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