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出恨意的,否则他也将会下步得毒手呢!
裴夫人最后问道:“你可满意我的答案了么?”
阿烈道:“满意啦!”
接着长叹一声,用沉重不安的声音道:“但我非杀你不可,请你原谅。”
裴夫人讶然注视着他,突然间从他的声调,与他眉宇间的神情上,勾忆起当年查若云与她分手的情景。
她最后摇摇头,道:
“人生真是奇怪,许多事情,说也说不清楚,没关系,你即管动手,但我并非不抵抗你。”
阿烈道:“当然啦!有谁肯束手待毙呢!”
他向裴夫人迈前一步,作出扑击之势。
裴夫人迅即站起身,举手掣出银钩。
然而她突然花容失色,退了一步。
阿烈沉声道:
“不必奇怪,我通晓天下花草之性。刚才在灯蕊中,暗暗加上一点东西,你吸了之后,气力大减。”
裴夫人露出运功提气的神情。
在一边的梁忠山,这才恍然大惊。
暗中一提气聚力,顿时发觉扯气阻塞不通。
阿烈扑上去,挥掌一拍,把裴夫人手中的银钩击落地上。
另一双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一扭,裴夫人这条手臂,便被扭到背后,无法动弹。
她闷声不哼,任得阿烈处置。
阿烈找到一条坚韧的麻绳,便把她双手倒缚在背后,又缚住双足。回头一望,但见梁忠山正在闭目调息。
他道:“梁大叔,等一阵子就能恢复如常。”
梁忠山这才睁开眼睛,只见阿烈把裴夫人放在床上。
裴夫人既不挣扎,也不言语,
梁忠山问道:“少爷,你打算怎么杀她?”
阿烈道:
“我用拳头也行,或者扼死她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