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道:“哦!他会闯入来?”
柳飘香摇摇头,道:“他在外面触动机括,我这儿就可以晓得啦!”
阿烈道:“原来如此……”
他寻思一下,又道:“你自然还记得我们刚才的话,现在你仍然肯做证人么?”
柳飘香道:“肯,但我很怕陆鸣宇……”
阿烈道:
“不用怕他,我们把他擒下之后,才让你指证他的恶行,既然你答应这么做,你先离开此地。”
柳飘香讶道:“你呢?你不走么?”
阿烈道:“我看看情形再走,对了,曾老三呢?”
柳飘香道:“这个人是你的朋友?”
阿烈道:“是呀!他怎样了?”
柳飘香道:“这真叫人难以相信,这么讨厌的人……”
阿烈道:“他又不是和你做朋友,你怕什么?”
柳飘香道:
“我宁可少一个朋友,也不要多看他一眼,唔!或者做了朋友,他就变得一点也不讨厌了,对不对?”
阿烈道:“一点都不对,他就是那个样子的。”
柳飘香伸伸舌头,道:
“啊呀!真吓死人他现在被囚在地底石牢内,这个人不论是武功心机,都厉害之极。
陆鸣宇亲自出手,也没有法子杀死他,最后还是利用机关之力,使他掉下地底石牢内,才算是把他收拾下……”
阿烈道:“我非救他不可,你告诉我怎样下手?”
柳飘香道:
“奇怪,看来你们真是朋友呢……”她随即把如何打开石牢之法告知阿烈,但显然十人困难,因为守卫之人都有极巧妙安全的掩护,难以袭杀。
因此,阿烈下手时必定会惊动陆鸣宇。
阿烈道:“那也管不了这许多呀!我非试-试不可。”
柳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