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香问道:“什么型?”
金恭友道:‘纯洁、小心,不想做错事的女孩子……”
他停歇一下,又道:
“要画她的话,只不过是着意表现她圣洁之美而已,这不算难。”
柳飘香道:
“对极了,你负有盛名,称为人像圣手。果然大有道理,不过……”
她拖长声音、笑了一下,又道:
“不过我给你的难题,当然没有这么容易,虽然在事实上,即使如你所言,仅仅画一幅圣洁美的肖像,本已难极。但在你说来,却还办得到。所以我出的题目,可没有你想像那么容易。”
金恭友目下已全心贯注在“画道”之中,对面这个女人,虽是狐媚魅惑,热力四射。
事实上,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对“画道”这般深刻看法之人,因此他必须集中所有的智慧以应付她。
这种高深的探讨,激起他极大的兴趣和热心。
以是之故,他已解脱了被欲火煎熬的痛苦。
他轻轻道:
“难道柳姑娘还能出一个题目,比刚才的更困难么?”
阿烈一面听,一面贪婪的欣赏她动人的曲线。
柳飘香又道:
“我将使用一种手段,使这女孩子春情勃发,欲火腾涌,然后,我命一个男人独自来挑逗她。”
阿烈骇了一跳,顿时不再注意她的诱人入迷的胴体了。
金恭友沉吟道:
“即使是如此,她的放荡表情,远远不及柳姑娘你这般迷人,画之何难?”
柳飘香道:
“我不是要你画出她放荡时的表情,而是要画她内心挣扎时的神态。你也知道,她向这个男人投降,或者不投降之前,内心必有一番激烈之极的挣扎?但你须画下这一瞬间的神情,也就够了。”
金恭友真心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