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说得谦卑,同时还流露出强烈的崇拜之意。
冯翠岚受用得很,微微一笑,道:
“走吧!我们谁也不要把刚才之事记在心上。”
金恭友轻轻叹一口气,道:
“是的,理应如此。”转过身子,向前行去。
不久,他们已出了秘道,原来是邻家的花园中,出口处是一座假山,门户装置精巧,关闭之时,连邻家的主人也无法看得出来,金恭友已反灯笼丢弃在秘道之中,以免被人发现。
园中夜风吹刮,金恭友冷得直发抖。
他们正穿过花园之时,冯翠岚突然一把拉住他,缩入树业中,她不必说,金恭友也知道有人来了。
不久,一条人影迅快从丈许外经过,正是向极乐教那座宅院那边奔去,大概是因为相距尚远,是以此人奔得之,时既不掩藏身形,又不时碰到树枝,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响。
这条人影过后,冯翠岚才发觉金恭友发抖的情形。
她低低问道:“你很害怕么?”
金恭友道:“是的,但天气也冷得很。”
冯翠岚轻轻道:“你抱着我,但会暖和一点。”
金恭友迟疑一下,才那样做了。
冯翠岚暗运内功,逼出热力,金恭友马上就感到好象抱着-个火炉一般,四肢百体,顿时温暖之极。
当然这等滋味比抱着一个火炉,又大大不相同,但金恭友一想到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之时,禁不住叹息出声。
他心中充满了惆怅,不由记起“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诗句,在将来他回想起这一段奇异的动人的遭遇时,一定感到非常遗憾。
这种悬想,使他心头泛起一股淡淡的哀愁,为了珍惜这一瞬间的温存,他使用了全身的一切感觉去拥抱她,享受她身体的温暖。嗅吸她秀发上的香味,以及她在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