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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船离岸后,阿烈耳中听到祁京以非常细微和声音,向许太平道:
“许兄想必也看见了,只不知丐帮高手何以纷纷北上?”
许太平也压低声音答道:
“兄弟正想请教祁兄的高见。”
祁京道:
“丐帮目下势力甚大,在九大门派之外,别树一帜。由于分布区域辽阔,所以帮中高手,很少有空乱跑,可见得必是负有任务。”
许太平道:
“祁兄说得极是,敝会虽然极为留心江湖之事.但对于丐帮高手大举北上一事,全无所悉。所以觉得奇怪得紧。”
祁京轻轻哼了一声,道:“说不定与咱们有关系。”
许太平道:
“那就不知道了,但万一真的不幸有关涉,他们惹上咱们,固然有得瞧的。咱们要对付丐帮,可也不简单。”
祁京点点头,沉思不语。
阿烈灵机一动,忖道:
“我留下这根可以摄景的竹管,本来就想嫁祸人。祁京是作恶多端之人,死有余辜。
我何不把脏栽在他身上?假如丐帮之人杀得死他,这个乱子定须许久才能平复。”
此意一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眼看已快抵达对岸,河水已浅。便立刻行动,实施栽脏之计。
但见一个男子失声惊叫,“卟通”一声,跌落河中。人人都不觉向河中注目,只有阿烈不瞧,藉着身形掩蔽,一下子把竹管寒入祁京鞍上的箱子中。
这个男子是阿烈暗暗推落河中,以便引人注意。因此他当然不会瞧看。不过他眼下江湖经验丰富,是以绝对不让别人感觉到他与众人不同。当他手脚做好之后,也自混在人堆中,直着脖子向河中张望。
一个好心的乘客还拉他一把,道:“兄弟,你别也掉下去。”
这句话引得祁京和许太平瞥